可是之后,无论二神怎么尝试,都不能再靠近彼此分毫,阴阳相斥的白光犹如铁桶,无论谁靠近谁都会被毫不留情地弹开。

        阴阳道韵势如水火,排斥得越来越激烈,最后甚至劈啪作响,好像随时会冒出火星。

        司倾乱了衣裳,散了头发,给同样凌乱的九灼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九灼:“……”

        确定了不行,司倾便整身离开。

        九灼没有阻拦,一只手搭在额头,眼睛看着头顶的鲛纱,不知道在想什么。

        司倾乘着月色回到阴之殿,霜元霜雪三神侍手忙脚乱伺候。

        世间道法皆是两极相生,自家道祖就阴极向阳,离不了光,这大半夜从阳之殿回来,不知道憋了多大的气。

        霜采把天灯明玉都挪到司倾面前来,司倾脸色才好转一些,伸开手让霜元霜雪给她宽衣。

        这通身的黑,她穿在身上就难受,今晚穿上不过为了嘲讽九灼寒酸。

        霜元把她脱下的衣裳叠好,却发现解下的腰带不是今天她给司倾系上的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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