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子莫若父的弓大将军冷笑:“状元?就你?”
弓禾渊还不服气,弓大将军一看自己不解释清楚,这傻小子就硬要进宫和他的鸡汇合,只得说道:“你仔细想想,为什么登基的不是外祖家名满天下的大皇子,也不是有贤王之称的三皇子,而是从小不受宠不扎眼的七皇子?为什么弓家和皇上结亲的消息早不传晚不传,偏偏在我们回京述职的这段时间内传?”
“如果他真的只是好控制,真的毫无心机,为什么一向对别人戒备心十足的你这才不过两天,就和他推心置腹?”
弓禾渊嘀咕着:“那不过是看在死去的鸡的面子上。”
弓大将军气得咆哮:“那你也不想想,你喜欢吃鸡的消息咱们全家都觉得丢脸,从不往外说,他一个深处宫中的皇上为什么会知道?”
弓禾渊张嘴想解释,结果发现他找不到理由。
要说凑巧,那这机会还赶不上他考中状元的机会呢。
弓大将军看了看自家傻儿子,缓和了语气:“书承都看不透皇上,他觉得皇上在一些方面聪明得极其可怕,甚至到了前无古人的程度,可有时候又像孩子一样稚嫩。他现在都没摸清楚皇上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我们谨慎些总没错的。”
皇宫内。
贵太妃听着手底下人汇报完后,眼里闪过一丝狠色:“哼,本宫不信将军府听到这样的消息后会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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