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闳觉得自己真实操碎了心,为了防止路启然和闻书承又吵起来,斟酌着开口:“王叔觉得丞相的意见如何?朕想听听王叔的想法,说不定能给大家什么启发呢?”
路启然原本懒得操心这事,如今一听江元闳问起,再看到旁边大臣的反应,顿时就有了想法:“既然皇上都问了,臣也不能让您失望。丞相的方法固然可行,但是总归太仁慈了些,直接糙纸不限买,白纸贵纸实名购买,到时候哪户人家购买了不合俸禄的东西,哪些人顶着其他人的名头冒名购买,又有哪些人是走私替其他国家的人购买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路启然这话一出,满朝哗然。
刚刚还争吵不休要不要控制牙人的朝臣各个顿时跪下,后悔不已:
“臣觉得丞相的方法更为可行,更有参考性。”
“臣附议。”
“臣附议。”
这些大臣一边附和,一边在心里把路启然骂得狗血淋头:黑心肝的狗贼,我们只想让你降价,没让你赶尽杀绝让我们都用不起啊!
这年头,哪个大臣没有收一点底下人的供奉,没有在外经营生意?一旦真的实名,恐怕他们连买糙纸都得抠抠嗖嗖的。
江元闳看大家被路启然一句话吓得纷纷倒戈,又问了路启然几句,发觉他态度不怎么强硬,便退了一步:“那就按丞相说的来吧,等你们拟好了章程再给朕过目。”
闻书承刚想应下,就听到江元闳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路启然:“不过王叔的方法也不是不行,若是丞相的方法无效,那就试试王叔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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