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并不只有焦老板的人。
刘丧和小白跪着,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他们被伙计挡住一部分的背影;李加乐贾咳子双双趴在地上,生死难辨;黑瞎子满鼻子满口的鲜血,看起来被打得很惨。
我经过小白,在离焦老板更近一些的位置被人按着跪下。焦老板乐呵呵地笑了:“是你呀。”
我拿“我跟你很熟么”的眼神看他。
“很熟啊,”焦老板像是看懂了我的眼神,“我们很熟啊,哈哈。”
“我注意你十二年了。”
他忽地俯身看我,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我一下汗毛竖起,浑身发冷,强撑着与他对视:“什么意思?”
薄雾遮挡下,外面照进来的光有限,焦老板似乎还穿着二叔那身衣服,我在他的脖子上看见灰色围巾一角,这燃烧殆尽一般的颜色使他的脸如同鬼魅。
单边嘴角挑起,焦老板露出一个看似温和、实则很冷的笑:“被封在棺材里的感觉,不好受吧。”
地上布满细碎的石子,被分散的疼痛从膝盖往上升,风吹过后颈,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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