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当场就发了疯。
毒蛇也来看过姑娘几次，在发现姑娘行迹疯迷之后，很快就对她失去了耐心。
疯疯癫癫几年后，姑娘终于在一个暴雨天得到了解脱。
她回光返照时，轻哼着她母亲从前给她唱的摇篮曲，给自己上了一个漂亮的妆。
穿着自己最漂亮的那条裙子，站在穿衣镜前轻巧地转了两个圈后，姑娘笑意盈盈地把儿子抱在怀里，一连联系了好几个人，条理清晰地为自己的儿子安排好了所有后路。
律师。医生。爵位。旧部。
最后，她温柔地给自己的儿子唱了一曲摇篮曲。
……
讲完之后，谢泽眼圈通红，声音嘶哑干涩地问：
“故事是不是有点无聊？”
“这个女人是不是愚蠢得有些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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