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车党们发出一阵笑声,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嘲,而唐业不作声,默默的看着前方。

        天色渐渐变暗,一群人找了一栋比较干净的楼将就了一晚,而唐业在今晚也罕见的选择睡觉。

        冬季长夜漫漫?默默无声?似是日有所思,唐业在今晚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了自己小时候?最小的时候?他并不没有做什么,而是被一个人抱着?迈着虚无像碰不到地面的步伐在一片黄沙之中走着,唐业看不到这个人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身材是什么样。

        就好像是一个液体?没有形态,抱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在一片黄沙之中,他感受不到他的心情?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抱着自己。

        他迈步踩在地上的路?说是黄沙,其实这只是一个形容,很像黄沙而已,他走过的路时而像水泥路,时而像崎岖的山路?又时而像末世破败的街道。

        唐业不知道天空是什么样的,是黑夜也是白天?是阴天也像晴天,梦中的山很高?几乎捅进了天穹之上。崖很深,如同看不见的深渊。

        这个人每走一步?他周围的环境都好像在变化?空间是扭曲的?时间是错乱的,一切都看不到,一切都不给看,这人是男是女无从得知,但唐业知道,他没有感情,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傀儡,像台机器般抱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走着。

        直到走到一个大门门口,那是唐业生活过的孤儿院门口,不过不同于现实世界中的孤儿院,现实中的孤儿院门口是一栋老式的居民楼,而梦中的孤儿院很奇怪,大门口前面是一望无际的平原,不远处有一条长长的铁轨横着,上面似乎躺着一个人。

        左侧是高高的山,右侧是末世独有的破败荒凉的景象,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残壁上挂着一具具扭曲的尸体,有人类的,也有丧尸,还有一些巨大生物的骨骸。

        他的人生在梦中被重新回温的一遍,只是奇怪的是,人们叫他的不再是他的真名,而是另外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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