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三里之内,魏延走的越发小心,四下一扫见附近有抬愤温车,果断走了进去藏身其中。

        他可不想被流弹打死,尚未靠近城墙就被不知从哪飞来的炮弹炸死,这种死法太憋屈,他魏文长身为一军之长可丢不起这人。

        几十米外,黄忠见他藏进了愤温车中,暗骂一句同样藏了进去。

        任何事情都是相对的,有白就必然有黑,有矛就必然有盾。为了应付炮弹的袭击,曹军的愤温车也是做了加固的,车顶足足加厚到了一尺不说,上面还钉了一层半寸厚的铁板,并做过实验,实木加铁板的组合至少能挨红衣大炮三

        次轰击,这还是正面命中的情况下,若是擦边,挨个七八次都没事。

        但凡事有利有弊,藏在车下的将士虽然不会被炮弹直接命中,不过炮弹爆炸的轰鸣声以及炸开后形成的冲击力还是够人喝一壶的。

        不过总比没有遮挡的好不是。

        可惜新的愤温车制作不宜,军中数量不多,不能保证攻城的所有将士都享受到。

        藏在愤温车下顺利赶到城墙百米以内,车过不去了。

        曹昂拿着投弹机向护城河扔了半个月麻袋,现在城下到处都是麻袋,有破损的有没破损的,而且好几个乃至更多堆积在一起,别说车,人过去都费劲。

        一名将士递给魏延一面盾牌说道:“将军,这个距离箭炮和火枪都能攻击到,拿着盾牌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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