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犯罪也有鄙视链,小偷小摸或者杀人放火也还罢了,父母顶多说一句没把孩子教育好,嫖?娼与强女干这事,你让父母和孩子咋在乡亲们面前抬起头嘛。
曹昂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有增加犯罪的成本才能威慑某些不安分的人,让他们有所收敛。
十一月初五这天曹昂与司法三巨头共同签署审判命令,立即执行,卢毓等罪官被押往发配之地,涉案的无公职人员则被押往各地监牢服刑,侯林胡聪等人当街处斩。
平舒县城的正中央搭建了一座高台,侯林胡聪,胡锦胖妇人及他们的同伙,还有崔玉等手握人命的重犯共计三十二人全被押在台上,午时三刻准时行刑,毛玠亲自负责监斩。
行刑台前聚集了无数百姓,包括那群受害的女孩,女孩们等了月余终于等到结果,看着台上被捆绑的众犯眼中终于露出一丝释怀,她们不求其他,只求坏人能够得到应有的惩罚,平舒城的百姓脸色却很复杂,侯县令和胡家主多好的人啊,怎么就要被处斩了呢。
艰难的等待中,崔琰提着两瓶白酒拨开人群走上高台,来到幼子面前叹息道:“儿啊,子不孝父之过,为父没将你教好让你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为父有罪啊。”
崔玉毕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世家子弟,事到临头并未失态,表现的异常平静,看着老父亲满头的白发说道:“爹,是孩儿不孝,孩儿从小叛逆,什么事都跟您对着干,我悔啊。”
崔琰鼻子一酸,强忍着落泪的冲动打开酒瓶说道:“今日为父亲自送你上路,若有下辈子,千万别再做傻事了,圣人云……算了,吊书袋子干什么。”
他停止了对儿子的说教,扭头看向监斩的毛玠叹道:“毛御史,可否允许老夫亲自为小儿送上一杯断头酒。”
毛玠点头道:“来人,给崔玉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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