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韩子期别过头,妄想隐藏不明原因的悸动,“过来。”

        寒亭松背上他打开休息室的门,外面还能听到熙熙攘攘的喧闹声。

        就这么被人这么背出去,一定会引来围观。

        出于十几岁少年大过天的自尊心,韩子期不愿接触热闹的眼神,更不想被识破藏在隐秘角落的心虚。

        他拽了拽寒亭松的风衣领子,遮住耳朵,把头埋进对方的后颈窝里。

        视觉上的障碍会增加其他器官的敏感度,耳边全是叽叽喳喳叫他名字的声音。韩子期不想听到具体内容,不论是他扭伤脚,还是被人背。

        他搂着男人脖子的手不自禁又紧了一分,紧贴在后颈的鼻尖,可以清晰闻道对方身上的清凉薄荷味。

        这是他与寒亭松距离最近的一次,没有预期的排斥感。也许是男人的气味过分好闻,竟让他产生了一丝依赖。

        耳边吵吵嚷嚷的议论声逐渐少了下来,迎接他的是门外的冰凉刺骨,入冬的狂风永不会让人“失望”。

        “冷吗?”寒亭松微微偏头,脸颊刚好贴在他小臂上,“马上到校门口我打个车。”

        “不冷。”韩子期仍窝在他颈部,说话的声音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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