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暗,绛吟宫内掀起阵狂风后,雨点儿打了下来。
任沿行愈发清醒。
他位于这种极端的处境下自身难保,唯有绝愁能保他。
而现在的他已经没了任何利用价值,要说有,也只有这具身体。
世间人无不贪恋欲望,他这般献上自己,是个男人...
都不会不要。
任沿行坐在角落里,他挽起手臂,斑驳的月影映下来,他手上的渊毒肉眼可见地正在消退。
天色渐暗,绝愁已经走了。
他舔了舔唇角的鲜血,依旧记得绝愁走前看他的眼神。
那眼神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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