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喻泽欢醒来时候,整个人都是虚的,脑袋很疼。
他强撑着起来。
“你醒了?”虞淮放下手中的奏折。
今日大臣们虽然不用来金銮殿,但是递上来的奏折可是一本都没有少,今日为了照顾喻泽欢,虞淮一宿没有合眼,批阅奏折到现在。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喻泽欢一脸防备地看着虞淮。他的脑袋很疼,身体也很疼,就像被人揍了一顿一样。
他昨晚到底怎么了?
“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喻泽欢防备地看着虞淮,“你想套我的话?”他昨晚似乎想起了很多东西,他大哥还有二哥,他已经许多年没有梦到家里人了。
虞淮看着喻泽欢小心翼翼的模样,脑袋有些疼,喻泽欢的小性子他太清楚了,他是觉得自己用手段审问他。
“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受惊发烧了?”虞淮淡淡地道。
“受惊?发烧?”喻泽欢努力回想一下,受惊,对哦,昨天有人要刺杀狗虞淮,结果还波及到他身上了。发烧?难道说全身酸痛是因为发烧?
喻泽欢准备走下床,虞淮扶起了他,眼底十分担忧,显然是昨天喻泽欢的状态吓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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