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干什么呢!”蒋延霖拍了下阿竹的肩膀,阿竹本在拐角处探头探脑,被吓得惊叫一声,见是蒋延霖又拍了拍胸口,“将军吓死奴婢了,奴婢找亓少爷有些事。”
蒋延霖没多想,他只以为阿竹是攀上了亓漪秋的高枝,不想在瞿染姒身边侍候了,不过还是告诫了几句,“你别忘了王爷让你留在正君身边的真正目的,先将自己的分内事做好,再去想些旁的。”
“谢将军告诫,奴婢懂的。”阿竹低着头说道,蒋延霖看他还懂分寸,也没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过来一会儿,四周无人了,亓漪秋才从拐角处走过来,“怎么样?”
“昨晚王爷来的很晚,不知道给他喝了什么药,之后两个人一直到夜里酉时动静还没消,今早王爷走后,正君就出事了,听冯大夫的意思,是夜里撕裂了。”阿竹斟酌着说道,“昨夜奴婢听那动静,当真是吓人的紧。”
“怎么了?”
“正君一直在哭,后来嗓子都哑了。”
“那王爷呢?王爷就没什么反应?”
“王爷……其实王爷也没那么在意正君。”阿竹悄悄抬头看他一眼,“男人对于自己心爱之人,应当舍不得这般对待吧。”
“情到浓时难以自持也不无可能。”亓漪秋冷冷道。
“王爷从前也不会那般待您。奴婢认为,现在正是您的机会。”
“嗯?”亓漪秋瞥了他一眼,二人对视,均从对方眼里看出了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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