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阴天子指尖捏着酒杯转来转去,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判官做了什么?”
鬼政司掌司是多年的老官僚了,听这口风就不太对,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讲下去,七八分事实、两三分添油加醋,以他的经验,足够颠倒黑白了。
“这……”秦广王咋舌,“判官这个轻率的决定,有些逾距。”
阴天子却露出笑容,他从掌司开口时,脸色就越来越阴沉,沉到极致竟然有反弹,听说判官撕了鬼政司报告时,竟直接笑了出来。
掌司惶惶然:“陛下?”
阴天子没理会他,转头对秦广王道:“子珏就是这么逾距的人。”
“对对对!”掌司连声附和,“佞臣崔绝……”
话未说完,阴天子指间的酒杯如箭矢,飞出去击在他的脸上。
掌司惨叫一声,捂着脸不敢再多说。
秦广王看看掌司的惨状,再看看阴天子眉宇间萦绕的戾气,劝道:“你先别生气,打个电话问问判官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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