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陆行舟倒吸一口冷气,觉得这话怎么能说得出口,谁能比你媳妇更小心眼?
“还有,”阴天子道,“他不是我媳妇。”
崔绝手一滑,剑刃擦着指尖过去,登时渗出一串血珠。
阴天子倏地闪到他身边,抓起他的手。
崔绝失笑:“我这是义躯,别紧张。”
“我没有紧张。”阴天子否认,即使是义躯,仍然尽心为他包扎好伤口,沉声道,“我不该让你做这么危险的事。”
陆行舟盘腿坐在他们对面,嘴里叼着半截兔腿,看看崔绝手底的烤肉,再看看阴天子如临大敌的样子,目瞪口呆,活了三千年,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对“危险”这个词的意思产生困惑。
“不是,”陆行舟无语地说,“你俩都这样了,他还不是你媳妇?是谁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阴天子:“你不要胡说,我们不是那样低俗的人。”
“……”陆行舟对“低俗”这个词也产生了怀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