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绝察觉到异样:“有什么隐情在里面?”
“没有。”阴天子说,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妥,自己刚刚才因为崔绝瞒着他搞小动作而甩脸子,转脸就撒谎,未免太难看了,他改口道:“临时有事情耽搁了。”
“嗯?”崔绝越发狐疑。
“那是兴昌七年。”阴天子语气极其轻浅地说。
“……”崔绝怔了怔,心头冷不丁地抽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兴昌七年,是自己前辈子蹬腿嗝屁的那一年,他在外地,回来得迟了。
阴天子皱眉:“你笑什么?”
“笑你可爱。”崔绝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下。
“你!”阴天子拍开他的手,“你又大不敬!”
崔绝收回手,搓搓手背,嘀咕:“干什么这么生气,打得我手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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