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吼得真心实意,发自肺腑,苏深毫不怀疑,如果陈小洛身体健康,抛下束缚不管,也要摁头和自己掐架。
而且苏深发现,她对陈小洛每多说一句话,腹痛就加剧一分。
为了自身着想,她闭上嘴,翻了个身,躺到床的另一边,对着天花板发呆。
米白色天花板两边做了两条黑色的灯带,没有主灯,很有设计感,简洁高级。
苏深不懂这些,她盯着黑色灯带里似乎在反光的东西看了很久,才认出那应该是个灯。
过了一会儿,苏深躺够了,整只鬼缓缓下沉,没入床中,穿过地板的钢筋水泥,再次回到地下室。
地下室还是离开时的样子,灯球旋着五颜六色的光明明灭灭,整面墙那么大的屏幕上播放着听不懂的陌生歌曲。
苏深没去拿掉落的麦克风,她宛如一只壁虎,蜷着身子贴在灯球上,闭着眼睛,听着耳边没有歌词的音乐,静静等着陈小洛好起来。
时间一长,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醒来时依旧在灯球上挂着,小腹不疼了,就是坠胀,腰还酸得厉害,反正不舒服,周围一片动次打次,吵得烦躁,脑仁疼。
苏深穿过墙壁,再次回到卧室,去找陈小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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