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他才重新组织出语言:“几房啊?”
“三……不,四房吧。”琪昉缩着脖子,语气微弱,充满不确定。
陈景龄走到门口,又从门口走回来,溜溜达达好几趟,期间不停地揉太阳穴。
琪昉从衣服缝隙里偷偷看他,每次他靠近,就忍不出哆嗦一下。
陈景龄崩溃道:“你怕什么?我还能揍你?”
琪昉吸吸鼻子,带着哭腔:“我对不起你。”
“你还知道啊!”陈景龄停下步子,梗着脖子大声控诉。
琪昉呜呜嘤嘤哭起来:“对不起……”
琪昉一哭他就没辙,忍不住放软态度,“给你个补救的机会,不嫁别人了,嫁给我。”
“不,不行,”琪昉哭得一抽一抽的。
被拒绝的陈景龄当场炸毛:“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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