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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上官凝霜曾有问过他，那个关于天地大道的问题......
以上。
如果非得说这都是巧合，那么这种种巧合，还有那些无法解释之事，着实是让他感到不寒而栗。
陆羽不知，上官凝霜又知道多少，但若他猜测的方向正确，那么上官凝霜知道的，怕是要比他多。
这从侧面又反映出一个严重的问题，他还是低估了其中的凶险。
那个一直潜藏在深渊深处的强者，或是势力......必然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这也是为何，陆羽自踏入修行以来，几乎都不敢对此有什么过多的念头，因为他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只要他一轻举妄动，那么等待着他的下场就是死。
或许这也是上官凝霜，从来都没有和他谈及过这个问题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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