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做，是要询问上官飞雪，现在，是不是到了走的时候了。
然而他得到的答复，却是截然相反。
在经短暂的愕然之后，陆羽问道，“......那么，你有什么打算？”
这一次相遇，他已不知一次，察觉到了上官飞雪的转变，这个黄毛丫头，似是变得成熟了，也变得更为让人捉摸不透。
陆羽自问，以他的心机城府，还真没几个人可比拟，但他从来都没有小看这个黄毛丫头。
至于在此之前，不过是她的锋芒，完全被上官凝霜覆盖，当然别说是她，他也是。
再加上她的存在感，本来就低。
如今，两人都站在同一个立场，陆羽不可能不去征询她的意见。
一个真正拥有大智慧的人，不是一意孤行，而是从来都在乎于旁人的建议，能否为自己所用。
不过他也没有抱着太大希望。
这个黄毛丫头，是他所见过的性格最孤僻之人，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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