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尸再扑来时,他一改往常的躲避,反猛然迎上,攀附金尸的手臂,直接骑在金尸的肩膀上。这金尸伸出另一只手来,正要把他抓住。他却腰肢一扭,又骑在这金尸的脖子上。

        金尸将两只手背过去,要把他搬下来,他却趁机将螭吻捅向金尸的眼睛。

        金尸的速度不可谓不快,但他把无乡往下搬,与无乡用螭吻往下刺,恰是往一个方向用力。他身形变做一丈八尺后,眼睛有拳头那么大。哪有刺不准的道理?

        “噗!”一声,螭吻没进大半截去。

        “咚!”一声,南无乡跌在地上。

        无乡爬起来挺了挺身,方才的一下差点把他的背摔折了。但更受不了的却是那金尸。

        金尸双手捂着头脸,一声声的哀嚎不止,手指缝里还透出大片的黑血来。南无乡甩了甩螭吻,上面有一个眼球。正是刚刚从这金尸的身上抠下来的,此时已经恢复到原本的大小,干瘪异常。

        无乡喘了一口气,使出七星步来。却并未如往次一般绕道金尸的身后,而是在第六步绕到侧身时便强行的扭了过来。

        金尸还以为他如往常一般,要从后面捅他,便转身踢出一脚来。

        他便用螭吻往这金尸的肋下刺去。此时金尸双手捂着眼睛,空门大漏。可螭吻剑刺进寸许,便再扎不进。金尸放下手臂来,要把他夹住。

        南无乡乘机攀附在金尸的背上,用双腿夹住金尸的腰身,双手握紧了螭吻,去刺这金尸的喉喽。

        这金尸吃一堑长一智,竟用一只手臂隔开。南无乡一击不中,连忙退走。那金尸吃过刺眼之亏,也不愿意让他待在身上,并未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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