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他如此说,竟然心生痛快之感。这四个帮会长是矿洞中的风云人物,欺压别人的事情做多了,自然没人可怜他们。

        另一间密室里,严商正闭目养神,听到门开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结果一睁眼就吓了一跳,门口处,南无乡提着一颗人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弄盟主这是何意?”严商惊惧起来。南无乡此时化名弄玄机。

        “我问钟天龙,与赤鲤见面时都说什么,你猜他怎么答?”无乡反问。

        “他,他怎么答?”严商心底一沉。这个问题,他们事先是商定过的。

        “那你不要管。”无乡笑着说,“反正你的回答要是与他一样的话,那你的下场也一定与他一样。”此时晃晃了钟天龙的脑袋,“他想说的最后两个字是‘且慢’,可惜我剑太快,‘且’字才出口,他的人头就掉了。你可不要步他的后尘呐!”

        严商心底一寒,心思活动起来:钟天龙是不是按计划说的,倘若是自己该怎么办?若是自己随便说一些别的,他能分出真假么?倘若我说的与后面的人说的又不一样该怎么办?除了钟天龙他还有没有审问过别人?

        南无乡把他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却不急不躁,静待他的反应。严商心思百转,而后看了看钟天龙的头颅,猛地跪倒在地:“盟主若能承诺不杀我,我愿交代一切。”

        半个时辰后,南无乡离开严商的密室,又提着钟天龙的人头去审问李群英。他答应饶严商一命,并允诺在行动前替他解开金元符。他知道这几人定是做了罪大恶极之事,但这矿洞之内,谁又能绝对的问心无愧呢?因而早就不准备追究他们的过错。

        他从严商那里知道,这四人配合赤鲤奴役其他矿奴,一则自己作威作福,二则助赤鲤稳定生产。但最重要的却是几人时时刻刻在暗中打听矿洞内的动静,把矿洞里的情况传递出去。其他还好,唯独每年一次,四人会上交一份名单给赤鲤,名单上都是有逃走之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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