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拭目以待吧!”金袍子说。

        青蟾师赫赫有名,但他这四个后辈也不简单,其中两人都能克制青蟾师。另外,他自己的状况也不好。手上这柄银叉根本不是他的法宝,难以发挥威力,拿出来只是吓唬人。而他方才所用的金锥则是用头上的金角炼制,与自己最是心意相通。只要相隔不超百里,一个念头下都能召回来。可这次被镇元尺打飞后,就与自己失去了感应,也让他心里发虚。这是南无乡用镇元尺打散了上面的灵力,跟着十万斤蛮力发挥作用,把这根独角尖锥打飞到不知哪里去了。

        南无乡也很无奈,他为发挥镇元尺的威能,加重了经脉的创伤,现在右臂已经不能再走真气了。可以说在这个时候,谁先耐不住性子,谁就会失去先机。

        这二人一动不动的僵持,静悄悄没有一点声音。相对的是剑阵里霞光闪烁,更不时的发出怪响,一看就知道里面的争斗激烈异常。但二人都对自己的帮手信心十足,并没有插手的意思。

        转眼身后的人已经斗了两刻钟,空气里突然传来一股说不出的恶心味儿。南无乡一闻就戒备起来,金袍子却只诡异一笑。

        紧接着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一片阴沉沉,油腻腻的绿色雾气爆开,气浪翻腾,南无乡与金袍子都被震飞出去。

        气浪平静后,青蟾师在雾中露出身形,面色发红,手持青竹剑,大口的喘着粗气。但令南无乡意外的是,他手里还拎着昏迷不醒的青堂。

        在青蟾师对面,金灵子扶着苍青子,两人的状态都不太好。尤其苍青子,已经是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了。在三人中间,还有一只被切成两半的五色蝴蝶。

        “前辈,你打他们怎么不如打我那次用力啊!”南无乡颇意外的说。

        “你懂什么。”青蟾师眼珠一瞪,“死的那个善操弄五行,能干扰我的剑阵。重伤那个有一身晦气,善污秽宝剑。手里这个天生四臂,是个练剑的苗子,我要捉回去调教一番。剩下那个是金袍子的子孙,放他一条生路,免得有人说我欺负小辈。”说到这儿时做出一副不满的表情,“你呢?我在剑阵里可没听见什么动静。”

        “现在的我哪是他的对手,一直想等你斩了那四个小的,好跟我一起对付这个老的。现在你把局面弄成这个样子,接下来该怎么做?”南无乡两手一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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