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被赖虎的手段吸引,整日在窑里烧火,烧出的陶器好看就开心,有不好的地方就发恼。云雅觉得笑也好,恼也好,总胜过整日里发怔,就由着他玩儿。

        这一日,两人正在窖中忙活,眼见新的一批陶器出窑,都摩拳擦掌的要看看成色,但还没来的及,就听嘭的一声,窖门被人推开。

        往门口望去,映入眼帘的有四个人。

        领头的一个身穿兽皮衣,中年男子模样,一脸凌人盛气,颇有股不将一切放入眼中的意思。

        左右各有一个女子。

        右边的毛领狐裘,面若白瓷,肌肤细腻的反着光泽,唇红齿白,眼明鼻挺,不似俗人,倒似画里走出的一般。手持一截枯枝,似柴非柴,似杖非杖,折折扭扭,末端还有一片将枯未枯的木叶,也不知有什么名堂。

        左边的也做凡人打扮,但眉宇间颇有一股与另一个男子相似的英气,手上还提着最后一个人。

        正是云雅,从头到脚,被一根生满尖刺的藤蔓绑着,丝毫动弹不得。

        男的正是袁飞,手持枯枝的是陶瓷,拿着云雅的是袁游。

        赖虎一见来人拿了云雅,心下叫了一声不好,连忙躲到后头,不敢说话。收留云雅、蓝涅本就是福祸未知的事儿,所以自二人住到家中,他就怕见生人,不过生性洒脱,没有流露出来。现在果然惹出祸事,也就不再硬撑脸皮了。

        蓝涅静静看着袁飞,竟开口道:“让她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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