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为何闯我洞府。’这大鸟问。”

        声音又变回去:

        “此鸟穿着宫装,所谓宫装,就是中原的朝廷里,后宫的女人穿的衣服。这身衣服寻常的官家和百姓是不能穿的,妖怪没有这些限制。此妖身上的羽毛还没退尽,头干脆是个鸟的模样,但也有几分人形,说话声就跟鹦鹉差不多。”

        听客听了齐笑,尤其以方才发笑的女子最为酣畅,好像这口笑已经憋了许久,终于趁机发散了出来。不过,此女笑的不失态,虽然是众多笑声中最清楚的,但笑声本身不大。

        白衣女子看到这一幕,暗暗的翻了一个白眼,风光万千。

        “南仙人对这只白鸟妖是满腹的恨意,一腔的怨仇。从学艺的时候,仙人就憋着劲儿呢,早晚法术修成,要找这只白鸟,给村中的人报仇。

        前回咱们说了,南仙人花了十年时间,终于仿的此鸟的踪迹,但离老远就看到此鸟吞吐寒气,自知不是对手,这才斩了妖蟾炼剑。

        这次仗剑而来,仙人一路上都在想,如果和这鸟妖碰上了,该怎么答对,怎么反应,怎么数落此鸟的累累罪行。骂人的话他都想好了,可真与此鸟碰上,仙人先是笑出声来。

        ‘咯咯咯咯——’许是被此鸟影响,许是怕此鸟听不懂,仙人的笑声也有点儿像鹦鹉。笑过了,转了转宝剑上的玉钱,一声冷哼!”

        说书的又变了一个宽厚的声音,语气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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