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我,你倒是动手啊。要是不想打,我可要走了。你要没想明白,我明天还来听书。”

        白衣女心道,我要再不走,怕把你气死,反正你懵懵懂懂的,我也不与你计较,让你眼不见为净吧。便落落起身,与蓝衣女携手走了。

        “哎呀我的兄弟,你可吓死我了。”

        老花子见脏大个怒气方消,扑在脏大个身上,也拉

        意思,反而是那脏大个就跟魔怔了一样,双目如铜铃,喉喽里含糊不清的发着声音,像个蓄势待发的恶犬,死死盯着那白衣女子。

        那声音说书的听了都害怕,那个虎头虎脑的小弟子更是躲在说书的后面不敢露头。就他们这小茶棚,要是有人在里面打一架,那非要倒了不可。

        剑客打心里为这脏大个捏着一把汗,蓝衣女子视若无睹,老乞丐站起来,看看脏大个又看看那白衣女,想知道这两个人之间是怎么回事儿。

        白衣女对脏大个没有什么反应,但被老花子一看就不乐意了,对着老花子的方向,手指往桌子上一敲,老花子一缩脖就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

        一般人被这么看早就毛了,白衣女却跟没事儿人一样,足足过了半刻钟,见那脏大个的脸色越来越红,怒意越来越重,才说道:

        “想打我,你倒是动手啊。要是不想打,我可要走了。你要没想明白,我明天还来听书。”

        白衣女心道,我要再不走,怕把你气死,反正你懵懵懂懂的,我也不与你计较,让你眼不见为净吧。便落落起身,与蓝衣女携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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