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雪将冰剑抡成一团白光,包裹着自己,在惊雷烈火中游刃有余。

        不远处,南无乡脚踏罡步,双手同并剑指,将两个指尖舞成两条金线,弓步云手,拨开迎面击来的火光和雷霆,跟着一声冷哼,左手将一只雷鹏一劈两瓣,右手将一只火鸟戳了一个大洞。

        两只凶禽被斩后电弧四窜,流火迸溅,立马引得附近的凶禽侧目,将羽翼一张,驾着密密麻麻的剑光飞扑而下。

        剑气幻成凶禽,凶禽操纵剑气。

        几只凶禽离的尚远,操纵的剑光却先一步而至,密集如雨的火羽、雷羽,幻成剑气,几乎同时抵近身边。

        南无乡两对儿剑指在胸前画了个圆的往两边一拨,顿时指尖生纹,本来直来直去的剑光,在一阵金戈声中往中间一旋,漩涡一样把南无乡淹没当中。

        轰啦啦一声惊雷咆哮,剑光即往四方散开。南无乡身裹一层金光,金光之外又沾染着一层烈焰,一层雷霆,撕裂剑光而出。

        才换上的道袍再度破碎,身上也多了几处焦痕,毛发更蜷曲的不成样子,竟比当叫花时还狼狈不少。

        “南哥,你若挺不住,不妨把这东西交给我,或者干脆用那圈子顶一顶。你的伤还没好,真元不能大动,靠一些外人的剑意,还要用气血推动真元,应付这种程度的剑气太危险了。”黎明雪闻到一股烧羽毛的焦糊味儿,不禁有些担心。

        南无乡修为停滞三十年,又因为自身的结症,经脉几乎闭塞,运转真元全靠气血合一,偏偏心脏上插着一口剑,用血气推动真气也不能全力,应对这样的局面确实危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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