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保性命,可带着五万海族出征,军容严整,却独自一人逃归,丢盔弃甲。这狼狈模样被蛾皇与赤焰侯看了,自然闷闷不乐。

        转动内丹,恢复了神气,可尾巴却不是直接就能长出来的,好在化成人形后看不出来。

        赤焰侯原是小辈,上前稽首见礼,不敢露出丝毫笑意。蛾皇却暗生鄙夷,跳下坐骑,上前拍着鳞皇的肩膀道:“老哥!”

        鳞皇生怕他说出什么难听的话,顺势回了一个杀意腾腾的眼神。蛾皇见之,收了几分调笑之心,但依然夹针带刺的道:

        “你们三皇出征之后,皇子让我判断你三人胜负如何。我怎知道?偏我那属下古玄虚说,‘狨皇取胜容易,羽皇取胜不易,鳞皇却要先经一场大败。’”

        “他怎敢如此说我!”鳞皇恼羞成怒的厉喝。

        “我也问他为何这么说,他却说要取东州,必得一个胜得容易,一个胜得不易,一个败了才行。”

        “大胆!”鳞皇暴喝,“且不说他这话全无道理,纵然有理,也不该轻视我那五万海族同袍的性命!”

        “皇子也这么责怪他。他却说,若只为一个东州实在不必如此,可若想取南无乡的性命,给海皇报仇的话,就非这么做不可了!”

        鳞皇本已怒极,但一听后续涉及南无乡的性命,便压住了火气,转而问道:

        “如何能取南无乡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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