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露接连“呸呸”几声,把嘴里那股一言难尽的味道吐出来。

        这其实是在做无用功,那股馊到不行的诡异味道还在口腔里刺激着味蕾。荻露整个五官都扭曲在一起,皱着脸,吐了吐舌头。

        死马当活马医,他举起面前装牛奶的杯子一饮而尽。虽然人类的食物对他来说等于虚无,但,说不定能压下嘴里的味呢?

        ……好像还是有点效果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喝下牛奶的荻露感觉好受一些。他的五官舒展开,即使没做表情也透露出一股莫名的委屈。

        尾崎红叶的祝福和怜爱真切又热烈,怎么吃下去会是这种味道,明明闻起来是清甜的蛋糕香气,亏他在吃下去之前还满怀期待。

        现在这种期待让他感觉自己以后说不定对西瓜蛋糕都有心理阴影了。

        小小的少年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

        尾崎红叶以袖掩嘴,略带惊奇地看着荻露:“这是怎么了?”

        “好饿。”荻露委屈,“但是你给的句子不能吃。”

        什么不能吃?尾崎红叶没太理解。

        她对非人类的所有认识都来自于她一手带大的中原中也,即使中也告诉她眼前的白发孩子也不是人,她的理解也是和中原中也类似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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