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锣,对面鼓嘛!

        弘昼觉得再好不过两个当事人坐下来,好生谈谈。若可以,自然婚期如旧,一双两好。不行……那就说钦天监那班老头子尸位素餐,竟然没算出来他们八字不合呗。

        横竖扯块遮羞布,别耽搁两个各自嫁娶便是。

        可这个在舒舒看来也极为入情入理的法子,在当下听起来却是极为离经叛道的。

        以至于爱女心切的五什图甚至重重一头磕在那金砖上:“皇上,万万不可啊,皇上!女儿家的名节何等重要,岂容五阿哥这般……这般轻忽?奴才宁可以五阿哥命格贵重,小女承担不住为由。错失了这桩好姻缘,也不这般轻慢了自家爱女去!”

        当然,养心殿中。

        圣驾尚在,里里外外的,也多得是大内侍卫。五阿哥再如何荒唐,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五什图主要是怕!

        怕那混不吝的诓女儿显露力气,再以被吓到为由,强着要求退婚。让女儿没了体面不说,还容易自怨自怜甚至……

        是以坚定拒绝。

        要么怎么说是君臣呢?对事物的些个看法,就是比较容易达成一致。

        他这恐惧,也恰恰是雍正的担忧所在:“混账东西,你的规矩礼仪难道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这般荒唐的请求,也敢说出口?自己不要面皮,也不想想人家格格的名声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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