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的想法,李佳氏到了嘴边的话生生拐弯:“当然明眼人都知道,这啊,就是一个托词。事实上定是对妹妹满意,等着盼着,要把妹妹早日娶回家呢。”

        “就是,就是!”那拉氏抚掌而笑:“妹妹长得俏,性子也好,最是个难得的好姑娘。有此佳丽,五阿哥又怎么会不急?”

        妯娌两个一唱一和,说说笑笑间,就把着意打听来的裕嫔母子性情爱好等,一一说了个清楚明白。

        期间不少溢美之词。

        就存了让舒舒多些了解,少些排斥的心思。

        然而千人千面,每个人都对事物有着不同的理解认知。府上大爷阿克敦就皱眉:“我知道夫人跟弟妹是为了妹妹好,怕她对婚事有所抵触。但……”

        “这报喜不报忧的方式,可是略有不妥。”

        容易盼头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他弟,也就是舒舒二哥也点头,瓮声瓮气地说:“大哥说得有理!比起心里有念想,盼着把日子过好。我也觉得,先让妹妹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儿更重要。”

        什么不好生读书,还戏弄老师。气得一众老翰林们往御前哭啼啼告状,纷纷请辞。

        从他开蒙至今,换掉的老师不知凡几,简直比四阿哥写的诗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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