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想,若儿子是个丫头,要嫁个儿子这样的,您会怎样?”

        裕嫔顺着他的思路琢磨琢磨,整个人都不好了。又是狠狠一巴掌拍向了桌面:“混账东西想都别想!”

        “看吧!”弘昼摊手:“您这当亲额娘的都不愿意,更何况旁人?与其找个身份高、性子傲,只碍于皇权威慑捏着鼻子嫁过来的。何如原封不动,还坚持皇阿玛前头的圣旨?”

        “哦?”裕嫔捂着发疼的掌心,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倒是给本宫好好说说清楚,怎么就不如原封不动了?难道满京城之中,还能找到比那吴扎库氏更彪悍无状的女子?”

        “这怎么叫彪悍呢?分明是颇有满洲姑奶奶风范。”弘昼不好读书、不喜习武。有事没事儿常溜出宫,对市井种种那叫一个熟。

        也是特别明白婆媳是冤家的道理了。

        为免自己将来受夹板气左右为难,五阿哥决定将苗头什么的,掐灭在萌芽!

        裕嫔娘娘又一眼瞪过去:“何止满洲姑奶奶?捏碎茶碗、碰碎铁力木桌椅。光这个力气头,全满蒙也找不出几个这样的巴图鲁。你这未来福晋啊,真真不让须眉。”

        “嘿嘿!”弘昼笑着给自家额娘揉肩:“身强体健是好事儿啊!这样以后怀孕生子,孩子才健康结实不是?”

        儿媳妇还没进门,儿子就忙不迭偏了过去,将老母亲的苦口婆心视为大惊小怪什么的。

        就让裕嫔娘娘分外堵心:“本宫看啊,你小子就是瞧过的奇花异草忒少,才能把个狗尾巴草当成稀世珍宝。喏,春花、秋月,都是我宫里的老人了。行事稳妥,模样也出挑。等会子,你就领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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