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居然没喊疼?可真是一点都不娇气。
季轻寒眼里闪过一丝兴味,忽然伸手覆在了谢春池的伤处,光滑如玉的皮肤传来一片温热,谢春池身上那层薄薄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僵硬得像个人偶,连呼吸都轻得几不可查。
季轻寒似乎确定了什么事,终于高抬贵手地放过了谢春池,带着几分戏谑说:“衣服穿好,这里可是学校。”
“你!”谢春池气得像只河豚,又不敢对他做什么,只能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上车之后他扭头假装看车窗外的风景,可是这个点外面哪还有什么风景可看。
密闭的空间里充满了季轻寒的气息,那种若有若无的清浅香气轻易扰乱了谢春池的心神,诱惑着他离得再近一点,去好好闻一闻。
他一定是被下了降头,这个世界很不正常,否则他不可能仅仅因为跟季轻寒坐同一辆车就变得这么奇怪。
“谢春池。”季轻寒今晚第二次叫了他的名字。
谢春池心头一跳,没好气道:“干嘛?”
“安全带系上。”季轻寒说。
谢春池高高悬起的心忽然落了回去,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懊恼:“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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