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池的心又提了起来,紧张地问:“怎、怎么适应?”

        “先把称呼改了。”季轻寒说。

        谢春池一直觉得自己叫不出口,可是跟被季轻寒那啥比起来,改个称呼好像也没有那么困难。

        他涨红着脸,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不敢去看季轻寒,声若蚊蝇地叫道:“老……老公。”

        那两个字一出口,他顿时觉得自己离一个纯正的直男又远了一步。

        偏偏季轻寒还不愿意放过他,挑剔地说:“声音太小了,没听清。”

        谢春池简直想跟他同归于尽,最后还是提高声音又喊了一遍:“……老公。”

        季轻寒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点头道:“不错,以后就这么叫。”

        下车的时候谢春池整个人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反而是受了伤的季轻寒看起来精神奕奕。

        医生已经等候多时,见他们回来便连忙迎了上来,检查过后一边给季轻寒的伤口消毒一边说:“可能有轻微骨裂,我先用夹板给您固定一下,最好是去医院拍个片看看。”

        谢春池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因为季轻寒一直表现得像没事人一样,根本看不出来伤处在疼,路上还跟他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他还以为季轻寒只是被碎酒瓶划破了皮.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