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池不敢去卧室,想了想还是把人往书房引了过去。
他觉得书房这种严肃的场所应该不是那么容易让人生出别的想法,心里稍微有了些安全感。
他找了把椅子坐下来,斟酌片刻才道:“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不会对外面的人起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但是正常的来往总不能一点都没有,今天我去见那个编剧的时候也有助理在场,又不是单独两个人见面,而且你还让人监视我了,那你更应该很清楚我跟孙编剧什么都没有才对。”
季轻寒靠在书桌上问:“真的什么都没有?”
“我们聊的都是工作,留的联系方式也是工作用的那个,还能有什么?”谢春池辩解道。
季轻寒一手按在椅侧的扶手上,俯身捏住谢春池的下巴,冰冷的目光透过纤尘不染的镜片静静打量着他。
谢春池又一次被他的气息包围,不安地挪了挪屁股,鸦羽一样的睫毛轻轻颤抖着。
他正要继续为自己辩解,忽然听到季轻寒说:“你冲她笑了。”
谢春池有些茫然,心想就这?
“跟合作伙伴寒暄的时候笑一下不是很正常吗?我总不能一直板着脸吧?”谢春池反问。
那样还怎么谈合作?估计也只有季轻寒这个奇葩天天阴沉着脸还能谈成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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