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晓压根没搭理御幸一也的求助,盯着电视机中爆发出惊人的斗志,被小凑家祖传的手刀被迫关闭煤气灶阀门。

        “别心急,连泽村那样的菜鸟投手都能登板甲子园呢,降谷你啊只要能压住球的上飘,你投出的球就能压制住大多数打者。”

        川上宪史的脸也黑了,随手抄起桌上的经理日记卷成纸筒敲御幸一也的脑袋:“你别误导这家伙,他现在最该练的就是控球,什么叫能压制住大多数?比赛到后半程全是少数派,压制不住那些人球速再快又有什么意义。而你口中的菜鸟投手上场比赛三球挽救队伍于危难、今天又开局三上三下了稻实的打线前三棒的家伙,他都算菜鸟,那我们算什么?没煮熟的鸡蛋吗?”

        “我也没这个意思啦,要知道我现在恨不得蹲在本垒板后面的人是我,好想接他的球啊!球路诡异的要死偏偏都能投进手套,随时随地都能给你全新惊喜的体验,光是想想我尾椎骨就发麻。”

        “好恶心。”

        “我也是,再多看这张发|春的脸一眼真的要吐了。”

        “你们这帮人就是嫉妒我受投手欢迎。”

        “受欢迎到人家最终也没来青道,不但没来,连去向都没跟你说过。”川上宪史指了指竖在一侧的录像带,“上一场山守对桐青的我录像了,自己一边看去,别挡着我看稻实被打爆。”

        “……阿宪你变了。”白州健二郎神情复杂的拍拍好友的肩膀。

        川上宪史笑的跟平时一样腼腆,但隐约的怯懦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我觉得这样挺好,多亏有御幸这么好的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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