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后院,侯明玉再次被老爹禁足,眼下扯着嗓子“指责”老爹对同僚落井下石。

        侯厚琮坐着一个劲你抿茶,也不接话,任由儿子在那大嗓门。妻子听到动静赶过来,见了那角色相反的父子两,又想笑丈夫,又心疼儿子,有些哭笑不得。

        侯明玉吼了几句也安静了些,他眼睛一直盯着老爹手里的茶杯,换在平常,早不知摔了多少回了。心下不由会想“也许老爹也是真的没法子。”

        不过,就算如此,那也不能拦着他不见陈迹啊,这么搞,以后还混不混了。

        母亲的柔声劝慰下,侯明玉气鼓鼓的坐了下去,背过脸去,说到:“反正你老要是还想要那方鸡血石,那方竹砚,就别拦着我……”

        而后是杯子碎裂的声音了。

        纸包不住火,哪怕陈迹已经千防万防,一度以各种理由阻断陈家与外面的联系,消息还是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传散起来。加之陈迹本身状态,在某些他不在意的地方,过分奇怪了些。落在旁人心里,难免起了些疑心。

        陈文萱最先过来,三两句话后,对方拿出姐姐的身份,陈迹掩盖几句,没能顶住陈文萱的无声眼泪,央了个不再往外说前提,大抵将可以说的都简短说了。

        陈文萱心跟着沉了下来,陈迹手足无措,想要劝慰几句,亦都觉着世间言语都万分苍白。待的陈文萱稍微安定几分,他才开口道:“萱姐放心,我正在想法子打听消息。如今没有消息,其实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好消息,至少老爹还没有到那个不可挽回的地步。”

        陈文萱看了过来,眼圈发红,强自按下心里的着急,点了点头。如今陈家的状况,大事小事都落在了陈迹身上,身为长姐,一时半会儿又做不得什么,也只能尽可能不让陈迹再分心为家里、为自己担心。只是想说些什么,嘴唇动了动,最后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陈迹挠了挠头,咧嘴挤出一抹笑来。陈文萱心疼的伸过手,碰了碰陈迹的脸。

        “家里有我们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