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权力拒绝吗?”
“你可不会说这般天真的话。”
不好意思,我就是这么天真的女人。
我很愁,愁得吃下了两碗白米饭,感觉自己在吃最后的晚餐。
贝尔摩德坐在我对面一直在笑,要是平常我肯定会捧着脸欣赏美人娇笑图。但我现在都快死了,实在没有心情沉迷美色。
“冷静一点,尼古拉斯。好歹也是个娇俏的小美人,该怎么做你比我更加清楚。”
呵。贝尔摩德你凉了。
反正也要死了,我果断跑去找琴酒,告诉他我接了一个十分危险的任务,死亡率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
面对对方一如既往的冷漠神情,我一脸深沉地告诉他:“我希望你一辈子都记得我,我死了之后至少再爱我十年。”
琴酒咧开嘴一笑,枪口抵在我的太阳穴上:“看来你更想死在我的枪下啊,尼古拉斯。”
我又跑了,把这句话对波本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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