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问了一遍只得到了“你们都睡了”这一个结论?!她对着一只蜗牛都能测出来的东西为什么要对着他们用?!

        认为自己得到了敷衍的漏瑚几乎要气爆炸了,头顶的火山更是直接喷出了岩浆来,点着了屋顶。

        坐在一边的花御不得不操纵着自己的藤蔓,将还没着火的木头抓紧时间挪开,而呆在桶里的陀艮则是低头含了一口水,然后“噗”地喷到了正在着火的地方,以求尽快灭火。

        三两下火就熄灭了,而草野花梨还是那副坐没坐相、懒散靠着椅背犯困的样子。她白色掺金的头发随着她的姿势无力垂下,盖住了她那双异色的眼睛,看起来脆弱的像是被孩童捏在掌心的蝴蝶。

        她似乎根本不在乎这些与她相关的纷争,有些问题也只是兴致上来了、就随便的回答一下而已。

        真人打量着她,只觉得很神奇。她到底在乎什么呢,难道是她怀里的那个破碗吗?

        “算啦,”他一种甜腻腻的腔调说道,“别纠结这个了。既然是同伴,那要多包容啊——爱,爱是最伟大的魔法,是不是?”

        人类对自身的恶意说出这种话,在场的所有咒灵都...都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

        他们没从他的话里听出“你们要爱护彼此”,倒是听出了一股正在蒸腾着向上的恶意和杀意,显然是“再吵吵就把你们卖了”的节奏。更别说让咒灵爱彼此了,这是什么惊天大笑话吗?

        “算了算了,你的术式叫什么名字?”漏瑚抽了口烟,勉强压制住了怒火,“下次用的时候告诉我们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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