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梓安就这么心安理得的住在尚凝的大房子里,天天被伺候的服服帖帖,可是她可能就是没有当富人的命,对于这些照顾很不适应,就像有人拿刀逼着她一样,所以尚凝不在跟前的时候她就躲着那些保姆管家走。

        到了周一正式工作的那天,她起晚了,叮呤咣啷一顿折腾,搞得屋子里跟打仗似的,顶着个大鸡窝头出了门,还打不上车。

        司机早就送尚凝去了公司,现在估计正在返回来的路上,她只能打车回市区,可是到了公司楼下,看着计价器打出小一百块,差点又爆发。

        上班第一天就迟到,辛言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她对于手下的严厉程度都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公司里都在传她骂哭了好几批员工,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玉就不必了,福梓安就是一块儿臭石头,可也少不了被她毫不留情的话骂的找不着北,整个人都被抛光了。

        经历了辛言的言语摧残,福梓安回到工位的时候几乎是一头就栽到了桌子上,活着累,活着还得打工更累。

        每天叫醒她的是什么?是贫穷!

        虽说尚凝给她找了份后勤部的工作,听着像是个摸鱼的地儿,可是填表报表之类的工作也不是谁都能轻易上手的。

        福梓安忙活了一上午,脑袋都快冒烟了也没做完。

        都说公司是个大家庭,可是她觉得她是孤儿,爹不疼娘不爱,但凡她有一点想求助的念头,求帮忙的话刚说出口就立马得到对方“在忙,一会儿再说”的拒绝。

        就是这么一会儿拖一会儿,竟然到了中午,沉迷工作的她差点连午休都错过,等她喘着粗气再到食堂,那里早就被洗劫一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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