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活了,呜呜。”分明是年纪轻轻的男声,一点血气没有,酸成这样。
春柳的快言快语随之而来:“不想活了就去死。”
“拉着我做什么?本姑娘可不跟你同路,走开!”
“别拽我的袖子!去,本姑娘是路人,不是你的黄泉路人……”
玄裳摇了摇头,抱着子桑饮玉起身,寻声过去。
河边的年轻男子哭丧着脸,一身浅蓝色衣袍湿透了黏在身上,举手投足间淅淅沥沥地甩着水珠,春柳被他拽着裙袂,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再一看,春柳衣袖上亦留下了好几处水渍,有的地方还印下了指痕。
玄裳正抱着洗得干净的子桑饮玉,自然要与这个湿漉漉的晦气鬼保持距离,于是远远地看着他们,出声问道:“发生了何事?”
春柳郁闷地长话短说。
原来是这人想投河自尽,结果水太浅太缓了没把他淹死,反而让他自己扑棱着到上游来了。想投河的原因呢?原因就是他的几位发小都成家了,娶到了温婉持家的妻子,就他,过了半个弱冠之年了还是位连姑娘手都没牵过的旷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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