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宴会厅宾客云集,此时静悄悄的,很是耐人寻味。无数道目光,来来回回地在她俩身上扫。

        闫筝注视着姜尔,不说话,只是微笑。

        眼见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再没人说话,气氛就要往尴尬的方向发展,姜尔也微笑起来。

        “怕不是阿筝家里的沙发太大,跟床的尺寸差不多。”姜相轻笑了一声,风轻云淡地打破沉默,“尔尔,你太爱开玩笑了。”

        有母亲解围,姜尔借坡下驴:“逗大家一乐。”

        众人听是这样,随即应和着笑了一番。

        荣焉冷哼:“好笑吗?”

        “不好笑。”钟宝拉弹了弹,精心描绘过的指甲,一点不给面子。

        她比姜尔小两岁,从小跟在姜尔后面,姐姐长姐姐短。因为姜尔学小提琴,于是她也跟着学。虽然不如前者那般登峰造极,但是也以不错的成绩,从世界一流的音乐学院毕业。

        钟宝拉性子直,有什么说什么。以前姜尔认为那是憨直可爱,如今看来就是说话难听。

        “我倒觉得挺有意思的。”接话的姑娘音色清脆,含着浓浓的笑意,如被风吹响的银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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