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清心寡欲的人,与纵情遂欲的自己,形成鲜明对照,宛如盛夏和严冬。

        姜尔同样喜欢自己,欲望使她闪闪发光。

        “人活久了,自然淡泊。”闫筝往杯中,夹了几块晶莹剔透的冰,“想拥有的,越来越少。”

        “你下句是不是要说,对世间万物看得特别淡?”姜尔拧开瓶盖,弯着双眼揶揄,“你才比我大四岁,弄得像比我大四十岁似的。”

        闫筝笑了笑,没说话。

        “不过你走路慢倒是。我爸妈送我回来,靠近路口的地方,我就看见你了,以为你很快会到。没想到在大堂,等了你十分钟。”她撇撇嘴,“酒都被我捂热了。”

        浓郁的混合果香从瓶口溢出,闫筝调侃她:“你的十分钟,约等于好久?”

        “不然呢?”姜尔挑眉,给她俩各倒上小半杯,“我的时间很贵的。”

        ??黑巧乐力咖啡样的味道在味蕾上化开,余韵悠长,荡漾起果实成熟的香味。

        姜尔小口啜着,细细品尝其中的甜。不是她说,山崎18年比闫筝不知哪买的伏特加,好喝多了。

        贪杯多饮,姜尔不由微醺,脸红心跳,酒精味缠在了呼吸中:“阿筝,我想跟你讲个,相当魔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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