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即便有空车的出租车,看到一个女人背着一个病孩子,也生怕自己被碰瓷或者人死在自己车里,晦气。

        一辆又一辆,从她们身边飞梭而过。

        感受到从背上传来的灼-热温度,女人神情越发焦急,眼中泪花闪烁,不停念着,“欢欢、欢欢,你千万不要有事……”

        被她背在背上的少女似乎因为发热已经神志不清,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着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我还是没做到…还是……没……就差一点……差一点……”

        这番胡言乱语,女人没放在心上,只当成女儿发烧说的胡话。

        好在,十分钟后,也许是老天可怜这对母女,终于有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好心的司机不仅把她俩送到医院,还一路帮忙背进了病房。

        等到少女终于挂上吊瓶,吊瓶里药液滴滴答答顺着血液流动,体温计上的数字也终于下到38℃以下,女人早已透支的身体也终于承受不住,趴在病床旁边沉沉睡去。

        ……

        今欢醒来的时候,病房里的时钟时针刚好走到九点。

        大脑仍停留在临死前那一刻被星辰之力自头顶灵旋一路炸裂开那一刻,五脏六腑都被人搅碎了,但肉-体的疼痛比起神魂仿佛万蚁噬心的感觉,似乎又不值一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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