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特殊部队退役后,凭借功勋奖励以及伤残抚恤金,每月啥也不干就能入账一万块,活着的时候月月领,薪水年年看涨,医保全额报销,足够养老。退役安置房分的是帝都核心区军管家属院里的一室一厅,虽然军产房不能卖面积也不大,不过对于性取向为男,从没打算结婚、无父无母单身的他已经足够住,不用再花钱租房。
总体而言他生活完全没压力,做闪送既能到处跑跑,也算是收费锻炼身体还能接触社会,时间可以自由支配。所以遇上天不好,或者旧伤痛的厉害的时候,他可以任性的不接单。
蚊虫躁动,在楼门口迎风飞舞。电梯前,站在余念安身旁的两个白发苍苍的阿姨此时旁若无人的聊着家长里短。
穿着一身黑的阿姨唏嘘道:“老王,今天我去参加老李的葬礼,听他家大孙子说,他爷爷诈尸了。”
“小孩子的话能信么?”另一个穿了大红色印花裙子的阿姨抱着自家宠物狗,满脸质疑。她怀里的狗蔫蔫的,有气无力。
“老王,老李的大孙子今年刚考上大学,学医的专业人士,这还能胡说?”
老王阿姨露出好奇之色,催促道:“徐姐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孩子说他们也是等到医院发了死亡证明,才筹备后事。结果遗体拉去殡仪馆的路上,老李突然坐起来了,随车的赶紧喊家属。停下车,家属去看的时候,老李又躺回去了。反正最后还是送去火化了。”徐阿姨絮絮叨叨感慨,“唉,死了好,省的天天看儿女不孝争家产,更闹心。”
老王阿姨的关注点却迅速转移到房子上:“老李不就住咱院里旁边那栋楼么?中介说他家那三居室能卖一千多万……”
徐阿姨说:“就是这房子闹的,要不是我外孙读书还要这里的房子,我也将房子卖了,足够去郊区买别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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