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马的灰雾此刻就处于崩断筋儿的状态:

        一截脱离了主体在黑暗中飘着。

        另一节裹着两只眼睛飞速往回反弹。

        弹回去的时候,又裹挟了一股巨力,重重灌在灰雾主体之上,引发了剧烈的晃荡,也给舞马带来了阵阵剧痛。

        对,就像是小时候和小女孩儿拉橡皮筋。

        舞马会把橡皮筋扯到极限,忽然放手,橡皮筋“啪叽”一声甩回去,弹在小姑娘手上。

        小姑娘嚎啕大哭。

        二十多年过去了,报应终于来了。

        舞马痛到很想呲牙咧嘴。但他已经失去了龇牙咧嘴的权力。

        与此同时,他也注意到自己的痛感和整个灰雾紧密联系到了一起。

        难不成,灰雾已经成了自己精神体的一部分可它为什么还不听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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