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留守,不知祈雨大会的地点可否拿定了,卑职也好提前做些准备。”

        舞马听了心中稍作安定,连地方都没选好,那么献祭的事情且得墨迹一会儿。

        王威道:“我和高郎将先前正因此事而争论。现今可选之处,一是晋祠,二是位于晋阳乡的祭坛。”

        “当然是晋祠,”高君雅说道:“晋祠连接气脉,上达天听。在晋祠求雨,天神方能听得见黎民呼声,降雨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王威气得手发抖,这个高君雅,动不动就说什么求雨下雨,什么黎明百姓,完全抓不住重点,

        “我们筹备祈雨大会当真是为了求雨吗?我们要杀李渊的!

        自然是何处条件便利,就选何处。晋祠主事与李渊亲近,其余人等也未曾拉拢过来。旦要动手,便需重新调配人马,暴露的风险极大,一旦事发我们统统完蛋。”

        高君雅却说道:“献祭活人,本就是伤天和之举,唯有对老百姓多做些好事实事,方能心安理得,也好抵消罪业。

        你不把良心踏实了,老天岂会叫你如愿?

        再者说,晋阳乡也没有我们的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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