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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刺眼光芒环绕中,走进密室的正是田德平。
舞马心头一紧,停止切锯锁链。
雾气在半空中扎眼的飘散,像夜晚放鞭炮留下的白烟儿。
锁链上的豁口飞速愈合,直至毫无痕迹。
距离最后切断锁链似乎也不太遥远了,结果却是功亏一篑。
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舞马顾不上沮丧,也没时间失望。
他把灰蛇的尾巴凝聚成扇子的模样,使劲儿扇动,以期白雾能尽快消散。
另一边,把注意力转向密室门口——
如果因为锯锁链而被田德平发现了异样,那就真的太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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