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马觉得他的手很粗糙,很厚实,不像人的手。
田德平明明抚的很轻巧,舞马却觉得一股巨力按在自己的脸上,要把脸颊压扁了,压的舞马很痛,眼泪直流。
您就可劲儿压罢。早晚有一天,我要统统还回去。舞马想到。
“良药苦口,”
田德平的目光有些慈祥,又带着一点欣慰,“但会让你很舒服……你为啥流眼泪了?”
疼的呗。舞马的灰蛇翻了翻白眼儿。
田德平擦掉舞马的眼泪:
“不要遗憾,也不要难过,你的生命不会结束。
它会以另一种形式在人世间延续,它会更加灿烂,更加耀眼,更加美丽……
你要学会享受最后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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