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被血迹反噬,干煸成了皮包骨的田德平,也远比此刻的舞马强壮有力。
“阙勒里逃出来的狗杂种,”
田德平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在舞马眼前直晃,
“你以为这样就完事了吗?
牲口能逃得过被宰杀的命运吗?”
舞马的眼神里全是慌乱和绝望。
田德平掐开舞马的嘴,确定里面再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再需要仪式感。
田德平用瓶子狠狠砸在舞马的嘴里,猩红色的液体甩了进去。
很咸,很腥,很粘稠,很恶心。
溜进了舞马的食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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