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雅致。
一阵檀香沁入鼻间，令他心神稍弛。
舞马想起来了。
他已经告别了尸鬼横行的末世，告别了杀不完的尸怪，告别了无情的女人。
真他娘的爽。
舞马深吸一口气，心情渐渐平复。
此刻，他的时间坐标是隋朝大业十三年。
准确说，该是奇幻版大隋朝。
要不然没法儿解释舞马刚刚经历的一切，特别是他脑袋里的《大唐妖怪图鉴》，还有田德平的狗血献祭。
此时的地理坐标：太原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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